时家的大戏竟然这么精彩的吗?
而王大德也是瞪大了一双牛眼,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时志坚这个与自己齐名(毕竟时愿愿把他们并称“四大天王”)的家事也这么精彩。
最重要的是,这老家伙好像发现了自己婆娘跟自己助理有奸情,他竟然还在忍着?
王大德一脸佩服的看着时志坚,天啊!这是什么级别的忍者神龟?
知道时志坚这个难兄难弟的情况后,王大德瞬间觉得自己家里的那点破事根本就不是事!
甚至想着,自己向夫人坦白也不是什么难事?
谢兴朋同样如此,白月光背叛算什么?
给白月光的情夫养儿子又算什么?
他现在还好好的做他的谢老板,公司大权也没有旁落。
而自己那原配夫人还没带着儿女另嫁他人,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。
而跟着时志坚一起走进来的周向文面色却不怎么好。
那也是个冤大头,他觉得自己都不配跟那几人并列“天王”这个词。
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这几人当中最惨的一个!
一想到自己家中那乱七八糟的事周向文就想流泪。
那天,时愿愿心声曝光自己干的那些破事时,他的夫人就在现场。
夫人当天就离开京城回到了港城。
亲自找人去把他当年换出去的孩子找了回来。
那个被他亲自换出去的孩子,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。
他夫人当即就亲自上手把他打了个半死。
并要跟他一刀两断,离婚!
周向文知道白月光生的儿子不是自己的种了,怎么可能离婚?
何况他早年时,因为工作太拼伤了根本,不能再生育了,导致他现在唯一的血脉竟然是夫人生的那个。
所以这婚他是打死都不会离的。
这一个多月来,他都在家里跟夫人拉扯,求原谅!
试问这世上谁有他蠢?
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换出去,养别人的儿子?
只要一想自己干过的蠢事,周向文都想痛哭流涕、悔不当初。
时志坚对时愿愿心声攻击早就免疫了。
以前要是听到时愿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曝光自己家的丑事,他肯定会暴跳如雷、血压猛猛飙升。
现在,他只觉得在听着别人的故事。
面无表情,嘴角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顾成见他这样,冷嗤一声,嘀咕了一声,“没有一个省油的灯!”
时志坚等人进去以后,时振华拿着另外一张邀请函姗姗来迟。
时愿愿又找到时振东,这个时候他正乖乖的坐在大美女海伦身边。
海伦在时愿愿带着顾老进场时,就一直关注着那边的情况,见她看过来,端起杯子遥遥的向时愿愿敬了杯酒。
时愿愿轻笑一声,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微笑。
那边威利跟林挽刚好见过一个大佬,想找个地方休息,就看到时愿愿,还有她身边坐着的人。
林挽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下来,目光冷冷的与时愿愿对视了一眼,轻描淡写的移开视线。
自己进会场以后,短短二十分钟谈下来的合作,让林挽信心大增。
时愿愿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目标的人,在她眼中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林挽甚至认为,时愿愿已经不配成为自己的对手了。
想到这里,林挽嘴角的笑意都止不住带上一丝轻蔑。
在林挽眼里,对时愿愿有一个刻板印象:前半世靠家世,后半辈子靠丈夫的蛀虫废物二代。
别看时愿愿这个千金大小姐每天在研究院里早八,林挽怀疑,实际上她是想给自己添堵。
以前,时志坚没带着全家出国的时候,时愿愿就喜欢跟她比。
可惜无论是成绩还是为人处事,无论是时志坚,还是大哥二哥,我比较欣赏她。
时愿愿一样都比不上自己。
现在也一样!
想到最近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事,林挽握紧手中的酒杯,很快她就能逆风翻盘。
她一定会站在顶端,打他们的脸,洗刷这些人过去给自己的耻辱。
“林?”一边的威利轻轻的拉了一下林挽的手。
“我们去那边?”说着,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往时愿愿右边的空桌子一指。
林挽嘴角的笑意加深,深深的看了一眼威利,很快又扬起甜美的微笑,
“那还等什么?”
路过时愿愿身旁时她还特意停下脚步,“顾老师,姐姐,两位世伯……”
叫完人之后,林挽目光落在胡氏姐弟身上,微微的向他们点头,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,便礼貌的移开视线。
这就是林挽为人处世的高明之处。
尽管她不认识胡耀祖两人,也从两人身上的穿着气质看出,他们的出身并不好。
但面上却没表露出一丝,对两人有什么看不起人的表现。
嗯,就是平等看待每一个人。
也难怪她人缘好。
顾成毕竟是师长,对她微笑点头。
林挽用一口流利的英语,将身边的威利介绍给顾成。
时愿愿无奈的看了眼身边的老顽童,认命给顾成做翻译。
林挽也是无奈,好像科研所里的老头子们都喜欢折腾年轻人。
就好像她的老师孙长寿,明明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一眼就能看懂,走出去的时候,见到外国人非要找人翻译。
几人寒暄了几句之后,林挽就带着威利走到隔壁桌。
而威利在经过时愿愿时,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芒,与林挽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时愿愿对此毫不察觉,只是托着下巴,百无聊赖的看着场上的众生百态。
王大德与谢兴鹏在跟几人聊了几句后,就跟自己生意上的伙伴走了。
顾成也看到了几个熟人,跟着一起寒暄去了。
连胡家姐弟,也去找新的机遇订单了,这么多名人名流,他们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放过这么重要的机会。
所以,时愿愿这一桌,就剩下她自己坐着了。
而酒店大堂中间那个临时搭起的舞台,也有节目在进行。
开场是大陆文工团的舞蹈,时愿愿看得津津有味。
而这个时候,威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时愿愿身边。
“时小姐。”威利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中文首先对时愿愿开口。
时愿愿只看了他一眼,又往他身后的桌子看去,没看到林挽,“你的女伴呢?”
威利耸肩,“林有事走开了。”
时愿愿就问,“那你找我什么事?我们并不熟。”